rua棕熊啦

嘿嘿嘿嘿嘿嘿

无法翱翔的金雕(奥勇)


    送给布布小天使的贺文,小天使都不点梗我写的莫名尴尬,看的开心就好了,笑哭。

    小甜饼哟!(ooc一堆别打我我错了真的)

    奥塔别克·阿尔京的梦里,经常会出现一只金雕,黑褐的头顶,柳叶状的羽毛。暗赤褐的羽基,金黄的羽端,黑褐的羽干,背肩部微缀紫色光泽,尾上覆有淡褐色的羽,点了些许不规则的暗灰褐色横斑。

    那是只十分美丽强壮的金雕。

    它抓住峭壁上松树的枝干,慢慢睁开金色的兽瞳,低头啄顺羽翼。展开翅膀,骨节微曲双翼在风中轻轻摆动,仔细听听还能听到风流过每一片羽毛最后不断飞扬旋转的气声。它停下了动作,雕趾磨了磨枝丫寻找最佳的角度,慢慢尝试爪子离开树干,不断有节奏的扇动翅膀。

    它准备飞起来。

    可是奇怪的是,它凄厉地长长鸣叫了一声,在近乎要飞离枝头的时候,重新收回了翅膀,耷拉着脑袋,落在树上,有些无可奈何。

    奥塔别克有些奇怪,明明这只金雕没有任何的问题,偏偏飞不起来,而且看上去它是想飞想尝试的。

   “你说你经常梦到了一只完美但却飞不起来的金雕?”穿着白大褂的女子坐在办公椅上,推推自己鼻梁上的蓝框眼镜,转动着手里没有打开笔帽的钢笔。

   “嗯。”奥塔别克点点头,放松下肌肉坐在对面沙发里,总觉得她的这副打扮和一个人十分相像。

   “阿尔京先生知道弗洛伊德心理学吗?”她认真上下看了看他,打开笔帽,摊开笔记本钢笔在纸上随意画着。

    他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那是什么。

   “其实我是不信他那套说法,任何事情和意识都和性欲有关,那是不是人类就只是行走的动物呢?”她轻轻嗤笑一声,手下的钢笔不断用着似乎能贯穿纸张的力道画圈,“可是他有个地方没说错,和东方的一句古话正好融会贯通。”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奥塔别克嘴里轻轻吐出这几个字,喉道和舌头不断咀嚼吞咽着几个音调。

    想的过于入神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勇利有些奇怪的眼神和停下了正在捞酱油叉烧拉面的筷子,“你没事吧奥塔别克?”

    他看着面前的猪骨拉面,白白的汤底上浮着点点微黄的冷油,漫不经心点点头完全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

    勇利盯着他好一会儿,最后收回目光,在他没反应过来以前掏出钱包付完费用,走在前面也不回头,一路无话。

    奥塔别克知道自己的沉默不语和走神让人很生气,他想去握住勇利的手,可是勇利把手插进衣兜里,他想看看他的脸结果发现他用围巾和口罩将自己捂得只剩下垂下眼睑微颤的睫毛,完全不知道他的表情。

    这下子麻烦了,勇利生起气来不好哄。

    奥塔别克只能低头一路跟着勇利回到公寓,最后在勇利身后看到他取下外套围巾和口罩以后,关上门。拉住他的手腕稍微施力,一手搂着他的腰,控制力度反手把他压在门上,但是不小心还是把他的眼镜撞掉在地上。

   “勇利。”他故意用着暗哑低沉的嗓音呼唤眼前的男子,眼前黑发的男子低头,也没有去捡地板上的眼镜,保持着静止不动的姿势。

    往常他都会脸红一下。

   “不要生气勇利,是我的问题,抱歉。”奥塔别克叹口气,心道这下糟了。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肩窝里蹭了蹭,这是示弱的拥抱,表示愿意把主动权交给他以换的他的原谅。

    眼前的男子抬起红棕的双瞳,笑得无奈又勉强,“奥塔别克,我真是拿你没法了。”他冰凉的指尖轻轻刮蹭他略微有些胡茬的下巴,摇摇头长长叹口气,“我没生气,只是担心。不知道你在烦恼些什么,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的烦恼,你一直都在我面前,在他人面前不怎么表露出感情,一心只想着滑冰的事情。”

   “我知道你沉默,也容易羞涩,也知道你不善言辞,”他的指尖冰凉但手心却温暖到发烫,紧贴他的后颈抱紧,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畔,“但是这些都没关系,其实你也没必要背负那么多你知道吗?”他轻轻吻过的侧脸,鬓角,耳廓,都在微凉的空气中不断发烫,“你很努力,你也有傲人的成绩,你是哈萨克的英雄,是国民的英雄,你不需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我……”

    奥塔别克想要说出口的话,在他微微张开的嘴里回旋了一遍又一遍,他想说他并没有觉得很紧张,他想说他想拿了冠军成为国民心中期待的真正的英雄,他想说他没有把自己逼得很紧他是自愿的,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他也只是一个刚成年的青年,经历那么多艰苦的训练和无数次的锻炼,自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可是面对全世界,仍然觉得自己的能力不够,不够出色。

    可是他有尽力,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一遍遍摔倒在冰凉坚硬的冰面上,在别人看不到的背光处,默默独自拿着药膏敷在红肿青紫的脚上,但仍然无法获得大家期待的成绩。

    队伍的领队已经找他谈了很多次奖牌的问题,虽然没说重话,但是拍在他肩膀上的手掌是那么的沉重,他所背负的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期待,而是整个哈萨克的期待,他害怕自己无法回应这份期待。

   “我,只是,想做到最好。”沉默许久以后,奥塔别克才一字一顿说出口。
   “我知道,你做的很好了奥塔别克,”勇利拍拍他的后背,轻笑“对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也是最出色的。”

    深夜入的时候,奥塔别克看着那头金雕,它看向了他,点点头,挥动翅膀,离开树枝飞向了蓝天。

  “你知道吗阿尔京先生,这种情况下,作为咨询医师的我并没有办法帮助你,你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只有你自己能解除。”女人放下调查表,促狭地眨眨眼,“当然,药引也是必须的,至于是什么就是视人而定了。”

    奥塔别克现在似乎有点能理解那个女人说的话的意思了。

    睁开眼看着身旁熟睡的青年,月光把他的脸显得更加柔和,他吻吻勇利的额头,和他十指相扣。

    未来可能无限光明,也有可能现实被黑暗所染,那么明日的我们还能做什么?

    唯有以抗争展现光芒,如此笨拙的自己握紧所爱的手,在有限的生命里好好描绘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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